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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迷复问不可自拔。

【无双/复问】交界线

CP:伪钞大佬!吴复生X国|际|刑|警|卧底!李问

预警:小学生文笔!!!重度OOC!!!

          大佬真实存在!!!复问SZD!!!

          李问不完全电影人设,大量私设。



5、

直到从酒吧回到自己阴冷凌乱的出租屋,李问都有点回不过神。他闭眼躺在床垫上拿着男人在酒馆递给他的名片放在额头上,连阮文敲门都不回应。


在车前不过交谈了一两句,他就被这个名片上署名‘画家’的男人拉上车载到了一个偏僻安静的小酒馆,外表斯文语气柔和,行为却强势的一点拒绝余地都没有。就算手中握着廉价黑啤,坐在鱼龙混杂的小厅,也仿若置身于一顿饭动辄百万,金碧辉煌的五星酒店当中。


谈话间,‘画家’对于钞票、美元等字眼,只字未提。只有在他介绍古法铜版压印形似钞票水印时,对方才眉头微抬,抿唇笑了一下,好像真的只是个彷画收藏家。


他刻意说自己像搞化工的,不着痕迹的试探。没想到‘画家’反而说应该选个更好的地方,开瓶上好红酒,才得以配上他这样的艺术家。并向他阐述了一套所谓‘任何事做到极致就是艺术’的理论。


其实这套理论不是李问第一次听说,陈师傅就曾在他耳朵边念叨过无数遍。但同样一句话,从这个男人口中说出,就变得格外的蛊惑人心。他怔愣好半天才找回声音,干涩的问出真正的试探:“你也是作假画的?”


他懵懂的神情明显取悦到对方,‘画家’把手撑在桌子上,身子向前将两人的距离缩到极致,他甚至能闻到对方身上似依兰又似雪松的古龙水的味道,能感受到因为身高差距对方喷在自己耳尖的鼻息。


男人眼似含情,嘴角含笑,眸光定定的注视着他,用着仅两人能到的声音说道:“是像真画,连最顶尖的专家都分辨不出的像真画。我告诉你,这个世界上,一百万人里面只有一个主角。当主角的,都是能够达到极致的人。”说着,从西装内袋中掏出了白色卡片,“可首先要找到对的舞台。如果你想当主角,打给我。”


像真画。什么是像真画?他之前所仿《Knight,Death and Devil》之类,可以叫假画、仿画、赝品,甚至是真画,唯独不能叫像真画。


什么才能用上‘像真’二字?唯有货币、钞票,似画非画,是价值尺度和流通手段,一般等价物。


‘画家’的身份,昭然若揭。


说实话,‘画家’与李问之前所设想的完全不同,又好像在预料之中。这样一个气度风流,谈吐文雅的名流绅仕,谁能想到他是各国迫待抓捕的罪犯呢?这样就不难解释为何没人知道他的资料,他将自己隐藏于上流社会的觥筹交错间,谈笑风生,披着精英外衣圆融周旋。


又想到进门前,门框金属卡扣边断裂的铅笔芯。李问轻笑了一声,摊开双臂,不小心碰倒椅子上的水杯,杯中的水顺着椅沿滴落到地面,泅开一块深色浓重的暗影。


这个人还极其谨慎,很可能一旦某人知道他的身份并会对其产生威胁,就会杀人灭口。


“我真是疯了。”信了那帮人的邪,接这个任务。


但李问不明白一点,‘画家’完全没必要本人亲自来找一个底板师傅。他完全可以找一个手下亲信来做,得以接着保持自身的神秘性,就像他派人搜查过一番出租屋又还原。可惜他手下有点粗心,因为满地笔屑和颜料忽略了藏在门链间的‘小机关’。很可能,这个小屋子周围现在也布满了他的人。


所以,尽管李问恨不能把男人那张令他熟悉感异常的脸画下来,贴满出租屋,他也不敢轻举妄动。


只能好似被自己成不了画家的现实打击到,躺在床上伤春悲秋,还要忍受极可能存在的视奸。


接下来几天,李问就保持着出租屋、画室、超市,三点一线,偶尔还得演技点满表现出一种挣扎似的表情,没事摩挲手里那张好像旅馆门缝塞进来的约|炮小卡片似的名片。当然,纸质当然是那位大佬给的高档许多。


不管他现在真愿意假愿意,这电话他都得打。他在等一个合适的机会。


这个机会很快让他等到,阮文跟他说她要远走美国,再不能跟他做邻居了。

顺势,李问拨通了被他摸的卷边的名片上,他都快背下来的那串数字。


对面的声音通过话筒传出来有一些低音质感,不知怎么想到那天酒馆的情形,搞得李问有点脸热。


“这是你最正确的决定,等下我来接你。”话语间自有一股势在必得。


李问心说我说啥了,就正确?把自己送进贼窝还正确?


但对方已经不容多说挂断电话,李问只能站在电话亭对着街道干瞪眼。


6、

进入五月,温哥华天气乍暖还寒。李问为了保持人设,也不敢准备太多衣服。就穿了一件淡蓝格子衬衫,外搭土灰色的工装外套,下身还是单裤。冷风一过,浑身都透心凉。


实际上,虽然上学时生活同样拮据,可他长相白净、脸蛋漂亮,是十里八街有名的靓仔,总有一些小女生专程跑来看,他老爹也乐意自己儿子光鲜,好给水果摊招揽生意。他天天照着电视里的郭天王打扮,又天生对美术敏感,自然好美。


这几年在温哥华,真给他磋磨够呛。要不是隔壁还有个阮文,都感觉要瞎。就这,他堪比飞行员的2.0的好视力也变成了真300度近视。


这位‘画家’如果不是假钞贩子,身高腿长,穿衣有品,还是挺符合李问审美的,他还真不介意给他打工。


可惜,卿本佳人,奈何为贼。


又一阵凉风吹断李问思绪,他缩缩脖子,打算去街对面买杯热咖啡。


就在这时,一辆黑色宝马轿车缓缓停在他身边,驾驶席的车窗下降,露出‘画家’那张令李问日思夜想的脸。


“上车。”


躲在镜片后貌似随意的扫了一圈周围,李问绕了一圈拉开副驾驶上了车。


车内暖气充足,李问惬意的哈了一口气,眼前却有些模糊,原来冷热交替使得眼镜瞬间上了一层薄霜。


左侧出现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手中拿着一杯腾着热气的纸杯,“给你买的。加了三份奶的美式,趁热喝了。”


“哦......谢谢。”这人调查的够‘周到’的。李问有点局促的接过咖啡,正好他还有些冷。


下一秒,那只手突然袭上面前。吓得李问猛地往后一仰,手中的咖啡都从气孔溅出少许到杯盖上。可车内空间有限,他又坐在副驾驶,能躲到那里去。


手的主人轻易的从落魄的年轻人鼻梁上取下了那副老土厚重的黑框眼镜。


‘画家’从纸抽中取出一张干净的纸巾,帮李问仔细的擦拭眼镜,手中动作好似在擦拭哪朝古玉一般赏心悦目。男人目光却炯炯的打量着李问的脸,好像在欣赏什么旷世名作。


“阿问,你不戴眼镜更好看。”


本来这十年不跟人打交道,长时间不被人注视,就让李问变成薄脸皮。这话一出,李问差点手抖。


这剧本怎么好像不对?难道他这十年跟社会脱轨这么严重?这话听起来有点不对味啊?还有,我跟你什么关系?你凭什么叫我阿问?


李问这边还在怀疑人生,‘画家’已经把眼镜擦得反光,然后重新架在李问脸上。


男人笑的温柔,像在安抚小孩,“阿问靓仔,戴着也好。”


说完,就发动车子,也不需要李问反应。


直达‘画家’把车开到不知名的山上,李问也没想明白这位大佬是话里有话,还是单纯夸他。


“欢迎你来。”拉下手刹,男人好整以暇调整了一下坐姿,看向画师。


李问呼了一口气,把脑子中乱七八糟的想法清出去,问道:“好了,说吧,你想要复制哪一位大师的画?”


‘画家’意味深长的笑笑,抬手隔空点了点,“小骗子,你明白我的意思。”


还能不能好好说话?小骗子个鬼啊?这人是不是脑回路不正常。李问一口气憋在胸口,卡得他不上不下。


男人丝毫不在意李问的反应,反而好似包容闹脾气的顽童般扬了下手,掏出一张崭新的、连防伪线都闪着光的富兰克林。“我要你复制这张美金。”


“有病。”李问瞪了他一眼,甩门下车,“你是不是神经病啊?”


对方随之下了车,边踱步走向李问边说:“你千万别误会,我不是那种三教九流之辈。我也是学美术的,做的是专业假美金。你只负责帮我制作,其他的,我保证不会和你扯上任何关系。”


李问这才注意到两人的身高差有多大。男人今天穿了一身米色风衣,里面衬了一件白色高领衫,搭黑色修身西裤,布洛克雕花皮鞋。打扮极简,却更显身形。看上去比李问高了一个头还不止,居高临下视人,气势上压迫感十足。


又看了看周围的荒郊野岭,李问不禁撇嘴,还不是三教九流?拉人到这种地方谈事情,前悬崖后树林,简直就是绝佳犯案地点。这多亏他是个男人,要换个女人对方不还为所欲为。


“我连你是什么人,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你怎么保证?”


‘画家’注意到了李问的小表情,知道画师心中肯定在嘀咕,反正不是问出来的,笑道:“我叫吴复生,香港人。三代都是做假钞的,家族中从来没有人坐过牢。因为我们守行规,只做批发。”


李问嘴角一抽,原来批发还能这么用。


“买家都是当今有权有势的人,他们一直在保护我们一家。我不敢说自己可以保证什么,但是有一样我可以保证,就是我出产的超级美金,是全世界最多人喜欢的像真画。”


李问心中一凛,最担心的来了。其实ICPO和各国难的不是端掉假钞团伙,而是连同背后那些藕断丝连的利益集团。三代都没被抓住踪影,庇护这个集团的买家又是何等的巨鳄?何况这个买家不会是一个,散布在世界各个角落。这股力量集合在一起,会是他这一个小小卧底可以撼动的?


沉默了一会,李问喘了口气,咬牙道:“你怎么说,黑、也不会变成白!”


吴复生明显对于这个回答不满意,他微微眯眼,像是一头发现目标的猎豹,搭在腰间的双手微动。


李问被惊出了一身冷汗,感觉从脚底窜起一股凉意。


对方却什么都没做,接着洒脱的说道:“只看到黑跟白的人,永远都是失败者。如果你不想跟我合作,就当没有见过我。”说完,转身抬腿上车。


“上车,我送你回去。”看李问在原地半天没动,吴复生探头喊道。


这个人太危险了。要不是没有回去的方法,李问现在一秒钟也不想与他待在一起。


吴复生嘴角含笑,不紧不慢等在车里,甚至还点上一颗烟。他把李问的行为都预料到了。


李问无法,只得上车。关门时,一只手再次从左侧伸来,这次是一张夹在纸卡中的机票。


“我相信,你会做出正确的选择,再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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