_Ahr.

沉迷复问不可自拔。

【无双/复问】交界线

CP:伪钞大佬!吴复生X国际刑警卧底!李问

预警:小学生文笔!!!重度OOC!!

大佬真实存在!!!复问SZD!!!

   李问不完全电影人设,大量私设。



11、

李问实不算个机敏的人,念警校时功课突出无非是比其他出身优秀的同窗更努力,最后被临门一脚的颓废毁于一旦。但李问肯钻、肯用心,陈师傅评价李问哪怕没阴差阳错入了行,沉下心干别的也不会错,唱戏能成角儿,习武能成家。


上午头脑纷乱,到下午开工李问就能做到两耳不闻、心无二用。将一双曾记录各色人物的黑瞳藏在精微放大镜后,埋头在散发蓝白冷光台灯下,与富兰克林相隔时空万里冷眼而对,以疏密相间的墨绿线条描绘伟人令无数为其生为其死的面容。举手起落间,分毫不差。


吴复生宛若巡视帝国山河领土、臣子万民的君主,迈开两条长腿抱臂踏步于悬架在墙的铁廊,擦得锃亮的皮鞋敲击在上砸出阵阵回音。行至画师身后,还会抚上年轻人的颈项,美言称赞。


这是个极具魅力,并深知优势、恃靓行凶的人。李问无不清晰再次深刻意识到。只要吴复生想,他能取悦任何一个人。即使他不愿那双有着强硬枪茧的手与自己有任何过于紧密的接触,此刻他也没有丁点反感,甚至心生愉悦。


点到为止,吴复生适时移开,走过李问向服侍吴家两代人的老臣看去。李问松口气,心底有淡淡、即可忽略的怅然若失,停笔摸了摸脖后被触碰过的地方,才眨眨酸涩双眼继续工作。


‘画家’未收回余光,停在楼梯口跟鑫叔谈行情说工期,眼底暗流翻涌,全是年轻人的身影,偶或转眸泄露一丝令人心惊的势在必得。这些被注视之人全然不知,正沉浸在墨味未散的纸钞中辛勤。


管家华女间歇里从纸山文件中抬首,将老板心思看个通透。毫不在意了然一笑,单算小时她比鑫叔跟在大佬身边更长,原因什么该看该听该做她明镜,从不逾矩。干脆打个招呼拿起车钥匙下山买饭,比装瞎眼不见为静。


之后几天李问就发现华女对他态度照比最初热情许多,说殷切都不为过。他满头雾水,打破脑袋想不出原因。


这个团队吴复生有绝对掌控力,其中属华女最为精明忠诚,目光总带着探究,始终对他保持戒心,态度不冷不热只不给冷脸而已。初开工时,上厕所抽烟都要询问。管家态度突然来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由不得他不多想,好在终归利大于弊。


几人中电板师傅鑫叔跟他最亲近,两人都是出技术的,天生有一层亲近,年龄上前者能做他父亲,日夜相对熟悉了视他如后辈,本身性格忠厚现实,见孺子可教小到用线深浅、大到为人处世处处提点。


Bobby和四仔都是雇佣兵出身,两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武夫看不上他‘弱鸡’,天天厮混在一起,要么无聊的在天台向院子空罐里投长钉,要么凑到角落里抱着三流杂志研究靓女细妹。如果华女犯懒,隔个两三天还要争抢下山权,就为开车出去透口气。


吴复生作为老板依然神出鬼没,摸不到踪迹。有时进门笑脸迎人,会带水果亲自下厨犒劳员工;有时满面风雨欲来,整个工厂布满低气压,一向混不吝的四仔大气不敢喘,老实跑到外面当门神。不管何种情绪,对上李问又总不吝笑容;更天熬夜赶工,还会变出各种零食塞到他怀中,让人摸不清他到底有多少张面孔。大多数时间这位老板都靠在二楼工作室的墙壁上,这个位置能将工厂一览无余,两腿交叠,耳边贴着黑色大哥大,几国语言在他口中来回转圈,电话一个接一个。


历时半个月,十六个日夜,完美无缺、没有一毫摩尔纹的新版美钞底板诞生在屯门染厂的破落厂房中。吴复生看着透明树脂版上的手绘样板,缓缓张开双臂搭在两位老少功臣肩上,露出了十足真切的笑意,眼角夹着笑纹,溶着对自己伪钞帝国前路的烈烈展望。


右手掌着画师后脑轻轻摩挲,愉悦道:“今天我们歇一天,下山给两位庆功。”微微垂眸,“头号功臣,点单吧。”


天天待在厂里让李问对时间的流逝有些不敏感,听到下山猛地反应过来自己身份,“什么......都行?”


“天上飞的,地下跑的,能用钱卖都行。”大佬一如既往阔气。


李问插在裤袋里的手攥紧布料,感觉自己心跳如擂鼓,避开目光眼睛死死盯着出自自手的像真画,半天他才听到自己声音说道,“我想吃烧腊,市里宝塘的刘记烧腊。”


说完,又转身对老板解释:“小时候来屯门听人说过,鹅都是大陆货,肥而不腻,老店了。”像把自己说馋了,舔了下唇。


吴复生挑眉,调笑:“没看出来,我们阿问还是吃货。”


鑫叔跟着笑,恨铁不成钢嫌弃李问没品,教育道:“以后你包下鹅厂雇厨师天天吃都没问题!少爷好不容易破财,你也不知道享受。真是!”


李问低头缩脖不反驳,一副穷酸相。


“食不厌精脍不厌细,阿问中意就是最好的。”把人带在怀里往外走,大佬一扬手,“叫上其他人,走了。”


鑫叔在后面直跺脚,“少爷偏心呦!”


吴复生只笑不说话,搞得李问满心不自在,耳根不由又红了,一路蔓进领子下的肌肤,端得不出世、独落身旁人眼中的好风景。


12、

吴大佬向来吐出唾沫是个钉,说到做到,特意亲自开车带李问花一个小时兜环城高速就为卖个画师点名指地的烧鹅。但一路经过的烧腊店不知几何,其中不乏闻名港岛的几十年老店。


搞定了底板,吴复生心情好得很,甚至拧开车载收音机,平时他从不在车里打开任何外来音源。电台正巧播放发哥版《上海滩》,大佬十分有雅兴跟着哼几句。


不愧为假钞头子,造假无人能及,模仿天赋同样惊人。哼的像模像样,学周影帝拖沓唱腔还学的挺到位。李问默不作声听老板难得开金口,暗搓搓心里编排。


“阿问唱首歌吧,我还没听过阿问唱歌。”不知吴复生是自娱自乐不够尽兴,调低电台音量,看尽风花刀剑的双眼透过后视镜看副驾驶上人,声音像在甜的齁人蜜里滚了一圈,还带点撒娇鼻音,提出要求,“李生看在我劳心劳力开车,赏光咯。”


李问被这一米八几大男人黏糊的声音弄得脖子上起一排鸡皮疙瘩,又觉得由男人说出来不违和,怪可爱的。但他哪里会唱歌,青春期半大小子结伴去唱K的时间他都在老爹小水果摊上揽熟客,到了加拿大一门心思扑到绘画上,剩点可怜空余又留给学习保命技能。没让他真撩妹,其实空有一张脸。


“大佬,唱歌不会啊。”年轻人五官快皱在一起,表情十足为难。


吴复生听得李问生副好嗓子,偏主人任其宝珠蒙尘不肯拨弦。一看确没唱过,更想让画师在他面前首开腔。不需要多好,先收点利息,以后床上再可心唱好听的。“随便唱两句。”


这下李问表情更皱,心说老板你当我是歌女你在百乐门豪掷千金包场呢。他哪知道吴复生真恨不得他是,金条一砸人直接带走。


相处半月有余,李问把人脾气不能说摸个七八,三四也有,目的不达绝不轻易善罢甘休。今天他要不唱,过会这位少爷不知会整出什么幺蛾子,在脑袋里可劲搜刮看自己会唱什么。


电台主播应该是发哥粉丝,明显专场,放完《上海滩》立刻接上《友谊之光》。这个李问还真会,一出《监狱风云》前几年席卷大江南北,身在国外唐人街都能听到,而且这首发哥明显唱功有进步。


从‘世上有多少知己’,到‘此情也永长久’,就唱了五句,但音准都在调上 。李问长了张嫩脸,声音也似少年,清澈透亮,如珠落玉盘。经年未唱,声线含羞带怯,撩人的紧。


吴复生听到‘知己’就心猿意马,‘永长久’被车窗灌进的冷风吹醒,中间的狗屁友谊一个字没进到心。只想着真是要了卿命,早晚死这衰仔手里。成天睁一双瞪大的黑眼珠,打着天真勾魂。


李问唱完咂咂嘴,觉得自己唱得不错。翻牌金主却不说话。“吴生?”


不叫还好,画师清清亮亮一喊吴生,吴复生简直像心里点了草堆,烧得正旺。我真是自己提灯笼找罪受。


“老板,我们到了吗?我有点口渴。”事主一派懵懂,还添柴加火,生怕火候不够。


你渴?我比你更渴!吴复生眼珠向上一转,看到李问衬衫纽扣系到最上面一颗将将卡在喉骨下,因为生理反应喉结微动。这下更觉口干舌燥,明明他今天没系领带领口半敞,感觉比系上还紧。他把方向盘握得死劲,架势势要拽下来似的。心中暗想,最好别再说话,否则今天怕是出不了宝塘。


李问像是听到他心中所想,没再说话。接着一脚油门就到了。吴复生又暗自遗憾。


停了车李问飞般钻进道边烟酒店,吴复生跟着锁车。往前走几步,发现今天穿的他最喜欢、纯意大利手工、造价五位数的白西裤紧得要命,勒得他胯骨跟着痛。顿在原地平复几下呼吸,决定以后换家店,回去他就把这破裤子烧了。


评论(18)

热度(50)